淫女艳舞 (第9/10页)
和我同居了?」她给我一记粉 拳,「讨厌啦,我找房子肯定有用的嘛,帮还是不帮嘛?」 当然帮。我什么时候拒绝过璐璐的任何要求呢?我请假外加逃课,没日没夜 地转悠房屋中介,交看房费去看房子,最后终于帮璐璐找到了她中意的房子。我 甚至垫付了押金。然后,璐璐和体育系的一个大个子男生牵着手,欢欢喜喜搬进 去了。 我愕然。我的同学们嘻嘻然。 原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一个月就要放寒假了,有必要那么着 急同居吗?再说,那个傻大个哪点比我强呢? 我迅速成为学校的笑柄,王八、绿帽之类的低语如影随形。也有真心向着我 的同学和老师为我打抱不平。然而,我比谁都清楚:璐璐并不是故意要羞辱我或 者伤害我。她只是对我依赖惯了。她也不是故意不告诉我她已经移情别恋,她只 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一直隐瞒。她就是这样性格的女孩。 正因为我太了解她,我才绝望得无以复加。我在今冬来势最猛的一场寒潮中 拖着一个行李箱来到了城南郊区,租了这个狗窝一样的便宜房子。其实房子是怎 么样的,我根本无所谓,反正我就是成天混网吧,偶尔晕头转向地回到出租屋也 是倒头就睡。 有一次,我突然从梦中惊醒,梦里璐璐还是像往日一样扯着我的衣袖撒娇。 我蓦地感到一阵凄凉,于是敲碎了一块窗玻璃,学人家玩割脉自杀。玻璃片 割破手腕的时候,疼得钻心,根本下不去手。结果是花钱到医院打针包扎、还要 挨房东太太索赔玻璃钱。 那次之后我更加确认自己是一个根本没有勇气的彻头彻尾的窝囊废,只有没 日没夜地上网吧打怪才是自己的归宿。某天晚上,突然发现网吧人特别少。半夜 时分铺天盖地的爆竹声不绝于耳,我这才明白:那是除夕之夜。于是我把耳麦堵 得更紧一些,继续玩游戏。 这种日子似乎会一直重复下去,直到我再也找不出可以刺激我大脑的游戏。 但是现实非常残酷:我的钱用完了,不仅没钱上网,还没钱交房租。即使是 狗窝,也得交钱才能住。房东太太最近的脸色很不好看。 我跺了跺脚,把大衣披在身上,下楼走进凄迷的雨夹雪中。坚硬的雪粒一颗 颗打在我脸上,我来到了一个老式公用电话亭,抖索着手拿起冰凉的话筒。 「哪个?」许久没有听过的乡音显得很陌生,但是我还是听出这是表哥的声 音。我无精打采,但是话很直接:「是表哥吗?你手头紧不紧?能借我两千块钱 不?」 那边突然陷入沉默,几秒钟后,表哥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非常高亢:「是 海龙吗?这阵子你上哪去了?」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已经消失几个月了,老爹老妈估计都要气疯了。这会北国 千里冰封,估计他们回家过年之后还没出门做生意。我赶忙小声说:「表哥啊, 别这样大声音啊,我在学校呢。先挪点钱来用吧。」 表哥又沉默了几秒钟,「海龙啊,你一点都没听说吗?你爸妈出事了。」 「出事了?」我莫名其妙,他们能出什么事?无非是吵吵嚷嚷要离婚,然后 吵了二十多年还是在一起。就因为这样,我填报志愿时才来到了这遥远的南方, 躲得越远越好。 「嗯,海龙,」表哥似乎深呼吸了一口,「你爸妈死了。」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爸妈都死了啊!海龙!你上哪去了啊?我和你舅舅满世界找你啊!」表 哥开始爆发了。 一阵南方冬天独有的刀子般的冷风灌进电话亭,让我像是掉进了冰窟。我抖 索着问:「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年底啊,海龙,这阵子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我没有回答表哥的质问。我很清楚那会自己在哪。那正是我「失恋」的时候。 我记得妈妈那会还打过一个电话给我,打听我什么时候放假,什么时候回家。 这时候妈妈的话突然一字一句都清晰起来。她问我什么时候把璐璐带回家给 她看,说看照片就是个可爱的闺女,真想和她说说话。她还说她好想我,她平时 从来不会这么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可那会我哪有心情和她说话?只是随口应付了她几句。我根本没打算回家过 年。更不可能带什么「璐璐」回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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