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身子骤然地战栗起来,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 「快 (第7/12页)
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便将不道德的行为归 结于是后天的产物。 我在为自己开脱吗?不,我一直认为性爱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没有感情的滋 润与调节,便如同强奸,无法让彼此都感受到性爱带来的快乐,只有先动情,才 能后动性。我们所说的没有感情,也就是他(她)对这个人不动情,而不动情的 性爱,犹如嫖妓。 我骤然抽出含在她唇间的肉根,不让她继续清理,然后帮她揩了揩那些即将 滚落的眼泪,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你哭了?怎么了?」 「你肏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完全地 虚脱了。」她勉强抬起头,亲了我一下。我能感觉到,这亲吻是由衷的,不掺杂 任何虚假的成分。 是的,我也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无意间开发了一个女人的性爱敏感带,这 纯属意外。 「能站起来吗?」我想感受她是否还有行动能力。 「不能,也许是我不想动,我仍沉浸在一种梦幻仙境里。我是在做梦吗?」 她微微气喘,带动双峰一起一伏。 「呵呵,我有那么大能耐吗?」我摇了摇她的玉峰,然后理了理挂在眼前和 脸上的发丝,「哎,告诉我,第三杯味道怎么样?」 「没感觉,味道不怎么样。」她故意气我。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鉴定专家吗?」我的手指捏住了那颗紫色的樱桃 ,仿佛那里就有我所指的「牛奶」。 「我的味觉已经在你的鸡巴轰击下完全丧失,你破坏了我的味觉系统。我想 我有些离不开你了。」她双眼柔柔地看着我,那是一种勾魂的温柔。 「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这完全是对我付出的一种浪费。」紫色的樱桃在 我的手中揉捏着,她一任我把玩,就好象是为我生长的一样。 「我有浪费吗?在这床上,你能找到一点一滴的浪费吗?」她说的是实话。 在这床上,我找不到一点遗留在床单上的属于我的东西,甚至连弹壳也没有留下 。相反,由于我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淫水弄得洒落在了床第间。 她附在我耳边,悄悄地对我说:「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来,作为 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边时没东西用。」 「你可以玩自摸呀?」我把手移到了另一个山头。高潮后是自然的低潮,她 没有刚才的激动和起伏。 「不倒瘾!」她认真地说,「再说,我的牛奶怎么喝啊?你邮寄呀?我 可不想喝过期的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我突然将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 她咯咯地娇笑起来:「你把我当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来呀?」 我真的用劲喝了几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么也没有。 「假的,骗人!」我嘀咕道。 「哎,姐有一个方法让你能喝到奶。」她摸着我的脸说。 「什么方法?」我抬起头,盯着这个总能让我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 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 「除非你和我做个孩子。」她双手捧着我的脸,好象在跟我商量我们是否要 做一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次跟我提到孩子。我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 诉我她确实渴望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没有孩子。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我不可 能和她生养孩子,如果我们还想维系彼此家庭的平衡。 我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我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 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 「那你这辈子就吃不到我生产的若芳牌鲜奶了。」她吃吃地大笑起来,让我 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吃不到鲜奶,我就喝干你的B水。我现在要开始打扫战场了。」 我突然把头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风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无涓 涓细流流出,两片肉唇依然慵懒地倒伏于溪涧的两岸,如两位已经疲劳的女战士 。溪流流过的河床,残留着一线湿湿的痕迹,注入床第间。洁白的床单上,赫然 是一滩画痕,如一幅尚未绘制完成的战地地图,标注着曾经激烈的战斗。 她虽然没洗,但是经过前一轮的舔弄,已没有了女人尿液与洞穴分泌物夹沤 的骚味,一股新鲜的淫水味道充斥我的鼻间,吸引着男人舔食的欲望。我如一个 获胜的士兵,真正施展了唇枪舌剑的功夫,从花瓣的下方,到大腿根部,沿着遗 留的残痕,直至那一片被战火冲击得有些纠结的芳草地,帮她清理着因我而弄得 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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