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喘息的嘴巴也吞了一次精,秃 头男则是到最后都还有力气教训 (第7/11页)
受辱的局面度日如年,但时间毕竟还是在无情地流逝,感觉里 姓曹的肉棒比一开始有了一些硬度,却远远达不到喷射的程度,都八分钟过去了, 可恨的是曹老大站在那里闭着眼睛,似乎非常享受着朱红持续地跪舔,居然 还轻声哼哼。 没办法了,只有拼了!我老婆被迫使出杀手锏,变舔为吸,嘴唇紧紧含住阳 具,希望凭借口腔呼吸的力道给曹立文的射精提供动力! 要不是被反绑着,手帮着套弄几下也好啊,朱红心想。 的确,有的时候,手的力度和技巧会起到很大作用,这一点我老婆也有认识, 和口交相比,手淫的羞耻感稍逊,但别有风光。 女子给男的手淫,俗称「打飞机」,在那些提供色情服务的小浴室、小发廊 非常流行,胜在快捷和安全,既不会传染性病,又能迅速结束「战斗」,属于标 准「简餐」,几十元的低廉价格,更是颇受民工们的欢迎,而精通此道的女人, 往往充分发挥手指灵活的特点,采用揉、搓、挤、压、摇、提等动作,短时间即 叫对方欲仙欲死。 不幸的是,在朱红的屈辱生活中,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她不止一次地 充当过卖淫女的角色,为熟悉或者陌生的男子打过「飞机」。其中熟悉的,包括 他的老板、同事和同学,而陌生的,则是前来光顾的嫖客们,自然,这里面也免 不了有民工。 如果真是卖淫的女子,这些经历当然不足为奇,可偏偏朱红是一名大学 毕业就一步步迈向事业高峰的外资企业高管,本身性格冷傲,与色情服务者原本 有天壤之别,怎奈命运弄人,在某个关键契机出现波折,以致于一步错、步步错, 彻底沦为男人们胯下的玩物。 后来我才知道,2008年夏末秋初的这一次,不过是我老婆噩梦的开端,而早 在这个开端之前,她的身体其实已经遭人染指,唯一的区别是,以前虽然有胁迫 的成份却大半属于半推半就性质,而这一回却是名副其实的轮奸! 被设局玩弄的朱红很清楚,所谓十分钟口交射精的赌本就是玩弄她的一 部分内容,然而事已至此,她总希望出现奇迹,比如警察突然临检这家夜总会, 又比如发生火警,使她虽然遭受百般凌辱,却在最后一步到来之前逃脱噩运,所 以她选择服从和配合,她也明白之所以这些人不给她松绑是为了制造难度、令玩 弄更加曲折刺激,此刻的朱红纵然什么都了然于心,却什么都反抗不了,面 对变态,唯有接受变态。 忽然,老婆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变硬了,在她竭尽全力的吮吸下,曹立文的生 殖器终于有了反应,犹如铁树开花般的挺立起来。看到了希望的朱红哪里敢 错过良机,生怕稍一懈怠这课铁树就会松软下去,当即抖擞精神,转动舌尖,迅 速摩擦龟头顶部那个小小的洞口周边,顿时让口中之物一触即发。 这个洞其实只是一条缝,称作「马眼」,男子撒尿之口,精液也是自此喷射 而出,当然敏感之极,曹立文既已在朱红口唇撩拨下勃起,又如何经得起这 番火上浇油,不禁低叫一声,阳具在我老婆嘴里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朱 红心知肚明正当此时,连忙脖子一仰,飞快地吐出肉棒,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生 殖器离嘴之时,一股浓烈味道十足的精液喷薄而出,我老婆躲避不及,竟然悉数 射在脸上,若不是早早紧闭双目,那角度恐怕正冲着眼睛而去。 这样一来朱红更不敢睁眼,因为那粘稠的液体正沿着她额头缓缓流下, 大部分淤积在我老婆的眉毛上,而精液那特有的腥臭气味,一阵阵地冲击着朱 红的鼻端,让她不由作呕,联想到就在刚才自己不顾羞耻的为曹立文口交,那种 屈辱感达到了顶点。 高高在上的外企总经理被凌辱到这份田地!作为甲方代表,朱红被反绑 双手、脱成半裸地跪在乙方胯前,后者兴致盎然地来了一个颜射,除了悲剧二字, 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描述我老婆的遭遇。 总算还是赢了!朱红心里默默地想,毕竟这是不幸中唯一幸运的。 「好吧,接下来该轮到朱经理兑现诺言了。」老蒋咳嗽两声说,「小曹小孙, 你们认为茶几和沙发,哪个地方做起来更爽?」 什么?老蒋话语里的「做」是什么意思?我老婆一愣,在脑海里思索片刻顿 时明白这个字就是字面意思,当下顾不得脸上还污秽不堪,勉强睁开眼睛,怒视 蒋凯才,气急败坏地问:「你们还要不要脸?」 老蒋耸了耸肩,「我们可是最讲信用的人了,朱经理有啥疑问?」 朱红大声叫道:「讲信用?不是说好的……」 话至一半,我老婆惊觉这样的内容如何说得出口,硬生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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