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我的屁股,从后 面抽插我。 「喔嗯嗯 (第2/10页)
「真是的……」 「呵呵。」他笑着,然后拉起旁边另外一张椅子。「坐吧,然后跟我分享一 下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会让你特地来找我。」 「我不要坐椅子!」我愤愤地说,「我要坐你大腿。」 「好啊。」他没拒绝,接着搂住我。 我靠躺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地诉说我跟阿伟的事情,以及这几天所发生的诡 异情况。 我讲得很慢,很没系统。不过他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发出疑 惑的声音。 直到我觉得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不知不觉眼泪也流了出来。不是难过, 是种情绪上的发泄。在他面前,我总能尽情地发泄我的难过。 「讲完了吗?」他擦拭掉我的泪水问我。 「嗯……」 「你跟阿伟的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深深地吸口气,「…你知 道的,我到现在还是一样的爱你,就算我们没有了情侣的身分。」 「噗!」听到这,我冷不防笑了出来。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说:「所以你 想把阿伟给处里掉吗?」 「我是这么没肚量的男人吗?」 「你是。」我肯定。 这时,我忽然很庆幸,没跟他说我刚才和阿伟热吻,以及脖子上这条项炼的 事情。不然我猜他可能就会抓狂吧? 「随便你。」他无奈地说,「但是关于噩梦,我倒是有点模糊的想法。」 「你说说看。」 「听你的说法,你这两天遭遇到的淫邪…不对,是诡异噩梦,里面出现的人 都是阿伟,对吧?」 我点点头。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心理谘商师,但可以稍微感觉出这些噩梦似乎并不单 纯。好像是……不对……又不太像……」 他吞吞吐吐,好像摸不筚头绪。 「你想表达什么?」 「我自己也说不明白,可能还需要点时间才能理出头绪吧…」他摸着下巴, 「…只是觉得一连两天都出现这样的梦境,感觉蛮牵强,有种刻意的感觉。」 「刻意?」 「我是有这样的感觉啦……但这只是我单纯的猜测罢了……你听听就好。」 这是他向来的习惯,不喜欢把话给说死。「给我几天的时间思考一下吧。」 「好吧,过几天我再打电话问你好了。」 看了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也差不多时间该回去,不然明天上班可是会 爬不起来。 他看了我要走,依依不舍地抓住我的手,眷恋地询问:「晚上不留下来过夜 吗?我可是很想你的说。」 他下体的突起,还硬生生地悬在那边。 「才不理你哩。」 「你觉得我会这样放过你吗?到了嘴边的肉,哪有可能松口呢?」 这晚,我还是留下来过夜了。 日尧,也就是他的名字。听起来很日本化,事实上他的确是中日混血儿,而 且他现在的工作也在日本。 一个在台湾不会被认同的职业──官能作家。 早在我们学生时期交往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擅长于写作。他的文字不华丽, 但充满真实、对高层社会的批判,以及人性的黑暗。所以,他无法被台湾和大陆 的读者给接受。 他没有灰心,反而更专研这条路,积极地锻炼他的笔风,沉寂了很长一段时 间。后来,他成功了,在朋友的介绍提拔下,间接地到日本去发展。用还不到一 年的时间,伫立在日本的官能界,占有一席之地。 因此,我们决定分开,就在他决定要飞去日本的当天。我们没有争执、没有 仇恨,只有淡淡不舍与祝福。 我仍爱他吗? 这答案是肯定的。这也是我跟他分开后,就算和其他男人有暧昧情怀,却又 能保持单身的理由。 毕业后,我投身于职场,体验社会,偶尔也会打电话关心他的生活近况。他 的书也在前几年不经意地红回台湾,令人感到相当的讽刺。之后,就知道他的工 作范围从日本回到台湾。 再怎么说,台湾还是他的故乡。 今夜,我又似乎回到了学生的时候。总是要听他用甜言蜜语将我哄开心后, 才能让他恣意妄为。 地点仍然在书房,承袭他从求学时期培育出的调教风格──先用麻绳将我的 手腕给捆紧,然后穿过天花板的支架,把我给直立吊起来,只剩脚掌着地。全身 的套装也被他给脱得一干二净,光溜溜地展露在他面前。 「会痛吗?」 「嗯……有点紧。可以松一点吗?」 「好。」他弄了一下,「这样呢?」 「…可以接受。」 说实话,他的技巧比以前更进步了。不仅迅速、到位,又让我产生欲望,而 非疼痛。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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