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我的屁眼插入吧,和朱美一样的捆绑後,用哥哥的那个东西 (第4/10页)
,悦子觉得全身发生恶寒忍不住颤抖。 「来...把腿分开...抬起左脚。」 顺一根本不理会悦子的哀戎,左手插入闭合的双腿间,欲抬起左腿。 「不要!不要啊...」 悦子用全身的力量拼命反抗。 「奶真不懂事,看奶这种样子,要把左脚也绑起来。」 顺一放弃用手控制,从衣柜拿来绑行本用的绳子。 「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 顺一冷漠的看着一面哭一面只用左腿挣扎的悦子,把卷在左膝的绳子用力拉起。 「痛啊...痛啊...」 把左膝拉到碰到左乳房上,也栓在绑左手的床头栓上。 「啊...太过份了!哥哥,太过份了,痛...死了...」 那是实在太淫靡羞耻的极限,而且连呼吸都不自由的姿势。 「断了...骨头要断了!」 痛到极点後,悦子的左腿开始麻痹。 「这样就可以了,马上会让奶舒服了。」 不管怎麽看,哥哥的精神好像不正常,可是双腿分开,连屁眼都露出来的情形下,悦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顺一也到床上,面对悦子暴露的下体蹲下来。 悦子在哭,猛烈摇头,现在能动的只有头了,可是在她哭泣和抽搐时,阴户妖邪的蠕动,躲在下面的肉孔,好像啾吸困难的哆嗦。 这种淫靡的光景,无可避免的使顺一更昂奋,顺一扎右手的棉花棒慢慢向悦子蠕动的菊花中心接近。 「啊...唔...」 不管悦子惨叫,全身抽搐,顺一用棉花棒不停的在菊花内刺激。 为痛苦做深呼吸时,悦子的小小屁眼就张开嘴,慢慢的把棉花棒吸进去。 顺一也好像忘记呼吸和眨眼,只顾振动手里的棉花棒。 从悦子身上冒出汗脂,因一星期没有洗澡,发出浓厚的甜酸味。 这种具有挑拨性的雌性味,当然会使顺一的雄性昂奋,顺一的阴茎在裤子里猛然发威,意志力已经完全被本能操纵。 不由自主的手上用力,棉花棒断了。 「可恶!」 顺一自言自语的丢下棉花棒,然後有如怒狂般的把右手中指插入悦子受虐待的肛门 。 「啊!哇!」 和惨叫声是相反的,受到棉花棒的温柔刺激已松弛的菊花处的,很顺畅的吞下顺一的手指。 「怎麽样?还不出来吗?还没有吗?」 顺一像梦呓般的念着,想把食指也插进去。 「啊...唔...痛啊...」 继续想用力插入手指时,不知不觉的拇指已陷入热湿的女体肉缝里,形成顺一的右手拇指与食指、中指,在阴户与肛门隔一层薄膜相夹的状态。 「啊...啊...痛啊...」 顺一使手腕小小颤动,在指尖上慢慢用力,使三根手指继续向深处进入。 「怎麽样?好不好?有舒服吗?」 为什麽,想做什麽?为这个的藉口已经完全忘记,顺一当然听出来,随着他的手指深入,悦子的痛苦惨叫声微微改变,然後变成呜咽和喘气声。 「啊...啊...」 全身抽搐的力量几乎使床铺发出吱吱的倾轧声,喘气的声音也更拖成长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就在这刹那,顺一看到屁股的肉丘和大腿根处像引起痉孪的激烈颤抖。 毫无疑问的,是女人性高潮的反应。 「怎麽会这样,没有大便,反而会浪的泄出来。」 看到悦子抽搐紧张的身体失去力量,顺一就拨出手指继续说: 「奶是变态吗?」 悦子在性高潮的馀韵中,为自己肉体的淫邪感到震惊,对於哥哥和昨天不同的样子,不知为何也没有感到厌恶。 「这样还是不行,明天若再拉不出来,就嚷护士小姐来,三天不大便,她说要浣肠。」 悦子做梦也想不到顺一把插在屁眼的手指放在鼻前闻,只是为「浣肠」的话感到恐惧。 (4) 「果然没有大便。」 第二天顺一带护士小姐野坂朱芏回来,据说她今晚正好没有值班。 「虽然会变成习惯,但三天没有大便,就只有浣肠了。」 「对不起,难得的休息,还为这种事麻烦奶。」 看到顺一低声下气的样子,悦子心里感到不舒服。 「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把你们的事一直挂在心上的。」 住院时感到温暖亲切的朱美,现在听到她的话也觉得像虚伪了,悦子把脸转开不想回答。 「那麽就浣肠吧。」 朱美以护士的立场机械化的说完,用力掀开悦子身上的毛毯。 虽然对方是护士小姐,但突然露出裸体,悦子感到很狼狈。 「不要浣肠!绝对不要!」 「哟,好任性的小姐呀。」 悦子急的脸色通红,可是朱美的表情一点也没有改变。 「顺一君,麻烦你把悦子的左手和左脚都绑起来吧,她闹起来就不好浣肠了。」 「我不要!我会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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