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身体在男人心中勾引出的那种最低级最原始的肉欲。熊伟赶紧转 (第13/13页)
赤 裸,一丝不挂。 韩乐山歪了下头,看到了女演员的脸,更惊讶了──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 马大编剧!真正看到裸戏的主角就像他想像的那样光着屁股跪在那儿,他鸡巴反 而不硬了。 熊伟胡艳也刚看到马清明在这个房间里梳妆,但他们可不是刚看到她赤身裸 体。 早晨起来后,熊伟胡艳就直接从住地来到了拍摄现场。戴文革给他们把早餐 也带来了,他俩围着院子里一张桌边,一边吃着油条喝着豆浆,一边大致规划着 庆功宴拍摄的步骤和镜头安排。 “得跟秀琴说说,清明那件绣花外衣昨天都撕破了,要赶紧补好。”熊伟吩 咐着。 “我看……”,胡艳思忖着:“破就破了吧。这不显得更真实吗?” “其实秀竹那件外衣都该被揉成抹布了。”熊伟知道,这是马清明在他身后 搭腔:“按理说,柳家兄弟根本就不会让秀竹还穿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熊伟早已习惯了马清明经常对剧情场景发表不同见解,因此头也没抬,继续 就着豆浆吃他的油条。身后有渐近的脚步声,他只是奇怪听到的不是清脆的女式 皮鞋声,也不是“沙沙”的便鞋声,更不是弹性有力的运动鞋声,而是一种“啪 叽啪叽”的声响。他低着头向后瞟了一眼,先看到了一双赤脚。 他一边思忖这马清明搞什么鬼,大清早起来打双赤脚到处跑,一边又随意向 上看去。这下他看到一双白皙的玉腿,先是藕白的小腿,然后是圆润的大腿。他 再往上瞟了一眼,一簇乌黑映入他的眼帘。他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胡艳坐在他对面,抬头时正同马清明打了照面,不仅看到了她的赤脚,她的 玉腿,她的阴毛,还看见了她小巧的肚脐、耸立的双乳,那樱桃般红嫩的奶头以 及那副清澈无邪的目光。 “你……,你怎么了?”胡艳有些张口结舌地问道。 “没怎么呀!就是真饿了,我也来根油条。”马清明边说边抓了根油条,先 一大口,咬去了一大半。 她绕过熊伟,背转过身,靠到桌子边上。熊伟清晰地看到桌沿把马清明圆润 的屁股蛋压进去一道槽,两股之间那神秘的深沟一半被挡在桌角下面。 “你怎么……怎么衣服都不穿了,清明?”胡艳接着问道,语气有些尴尬。 “不用穿了,反正等会儿拍戏还得脱。”马清明若无其事地答道。 “等会儿拍庆功宴,你脱衣服干吗?”熊伟不解地问。 “您着什么急呀,熊导?”马清明还是那种不紧不慢的口气:“我们接着拍 裸戏。咱好不容易有机会拍这种敏感镜头,还不抓紧好好利用。” “还利用什么呀,清明?我们需要的镜头都拍完了呀。”胡艳插言道。 “不见得吧,胡姐。”马清明端起桌上不知是谁的一碗豆浆,喝了一口: “前天我就以为这场戏拍完了,结果昨天不是还要补拍。你今天说拍完了,谁能 保证明天不再来个什么王乐山李乐山,说所有这些镜头都不符合要求。” “清明,不要有抵触情绪好不好?”熊伟缓声提醒道。 “我可没有抵触情绪,熊导,我真是为了把戏拍好。”马清明辩驳道:“你 们看,咱们好歹才说服我们的演员自愿拍裸体镜头,而且呢,开始我们还怕这怕 那,怕人看见秀竹的奶头,怕人看见秀竹的外生殖器,还有……还有哪儿?嗯, 对了,还怕人看见秀竹的肛门。好多清规戒律。现在我们想开了,我们可以放开 手脚拍,没有忌讳。不合适的镜头到时候剪掉就是了。” 听她一口一个“秀竹”,简直就像是在议论别人的事,但却边说边在自己的 裸体上比划着,一会儿指指自己的奶子,一会儿又指指自己小腹下方,一会儿又 指指自己屁股后面。熊伟觉得好窘迫:与前两天拍摄现场暗色调环境下那个优美 的裸体相比,马清明的身体在室外自然光照射下早失去了那种神秘感,而只剩下 了一种肉感。这个“肉”不是柳氏兄弟眼中可以大快朵颐的那类美味鲜肉,而是 女性身体在男人心中勾引出的那种最低级最原始的肉欲。熊伟赶紧转眼看向别处。 马清明还在侃侃而谈:“做为编剧,我想进一步完善这场戏的情节;做为演 员,我想把戏演得更到家。从哪方面来讲,都应该再拍些镜头,做备用也好啊。 退一万步说,如果新拍的镜头还不合适,您熊导可以不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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