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高H) (第1/3页)
听这淫词浪语,她本应啐他一通,可偏此时牝中骚痒,如热锅蚂蚁钻爬,穴内那棒槌慢捣细磨,捣得那花心酸痒难熬。遂亦懒得装了,“废话怎这怎么多,人家里面痒极,快将你那长物扎进去杀痒,双双落个快活!” “可是你说的。”听罢,他起身,抬她一腿,让其搭在自己腿上。 玉娘此时仍侧卧,而他看似跨坐在她腿上,实则重心皆靠己身膝盖撑着。他把住玉臀,掰开肉缝,复将那直掘掘的粗物扎入,好一阵“噗嗤噗嗤”,恰如鳅行泥淖,又似亥畜吃槽水,一连又有百余抽。 那力道较之前大许多,小穴也得了滋润,玉娘快活至极,口中娇吟不止,“啊啊啊...爷...弄死奴了。” “好个淫妇,生个骚穴给大爷肏!”宋昱杀得眼红,去掐她腰,腰臀颠簸着让花穴吃进又送出,肉刃直捅花心。 本就是侧卧后入,又被扛起一腿,挺着阳物抽。几番大拉大扯,虽是疼痛,却别有洞天。弄着弄着,她也不知疼痛了。那里头由麻变酥再变痒,玉娘愈觉舒服。公子用劲儿,她便舒服,公子一顿,便叫难受。 宋昱接连摆弄多般姿势,边用力打桩,足足令她丢六七回,才在里头泄了一通。 玉娘被阳精烫得神情渺渺,头昏眼迷。如今只能瘫倒在床,闭目不睁。这轮倾泄,将她小腹射得鼓鼓,等那肉茎从穴里拔出来,白浆一股接一股的喷涌。中间那道缝儿,半开半合,唇片外翻,色泽嫣红。 床上皆是淫秽液,湿的一塌糊涂,这便是他让薛贵重新备一床新褥的缘由。 只是这船上实在简陋,没处洗身。但无条件亦需创造条件。他将衾被覆在她身上,放下锦帐,起身拾一外衫,披于身,随即唤薛贵,叫他端些温水来。 这实为难薛贵,幸闻五皇子船上应备齐全,且自带伙房,便令船夫往五皇子船靠。 少时,薛贵端来一盆清水,水温刚好。不过他家爷没让他进屋,还吩咐他稍后再备一盆。 薛贵额间冒汗,心想着今夜恐难眠矣。 ...... 宋昱对于给女子擦身之事已熟能生巧,只是擦拭的过程难免心猿意马。 譬如,面对眼前那鼓崩崩牝户,穴口处总有白腻沫冒出,他早已神魂荡荡,几不辨南北西东。随即用手捻了捻阳物,再用力挪移数十下,阳物便又硬起来。 恰此时,忽闻床上一阵嘤咛,玉娘睁开朦胧星眼,问,“好了未?” 他倏尔轻笑,俯身揉她奶儿,声略带沙哑道,“未好,卿卿同我再来一回。” “不可,穴儿都被你入肿了,我浑身无力,且歇歇罢。”玉娘昏沉沉,始终眉目不开,可听他说要再战,急忙告饶。 “正好爷替你消消肿,小穴怎如此不经用,还需多加练练。”他自说自话,又去摸她花户,内里尚湿漉漉,呼扇张口,显然尚未肏透。 用那东西消肿,亏他说的出口。 玉娘翻身向他,脸颊因情绪波动而微微泛红。她抬手,用力推其胸,声中带几分嗔怪,“爷怎跟个发情的狗,沾了我这身子便无消停!” “你这小娘子,愈发没规矩了,竟将爷比作狗。”随即拍她玉臀,以示惩戒。巴掌不轻不重,却在玉臀上留下掌印,就听玉娘惊呼一声,他状似心疼揉起臀肉,半哄道,“你我皆是青年男女,趁年轻行欢爱事,有何不可?” 她觉自己言无轻重,语气遂软,“但凡奴婢与您独处,您就要与我行此事,就算年富力强,亦不应尽耗于此。” 公子于情事上,偏爱耍弄花样,且精力旺盛,她这弱柳扶风哪吃得消。 “我的娇娇,还不因我爱煞你,见着你就想亲,沾上你便难收,你看我蜂蝶尚狂,欲火尚盛,此当如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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