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第1/2页)
仿若自虐般,他将那几近扭曲的墨字,来来回回地看,从头看到尾,又倒回去。 头越来越疼,他发觉自己快认不得字了。 但这一封信后,并没有停止。 源源不断的书信落在案上,每次拆开,他都要鼓足勇气,方能将那些字,那些她与别人的往来,看过一遍又一遍。 她与许执的感情,似乎越来越好。 许执生病了,她不顾风雪地跑出去请大夫,又去买药。 那日,她很晚才回到公府。 而他呢,自己一个人在寒冻边疆,饮尽血腥。身上的伤疤与日俱增。 身边无人真正地关心他。 他心里当然清楚这全然是自己的事,与她没什么关系,但那时,他还是责怪起她。 在梦境里的一次次相见时,他想起那些书信里,似乎传递出的愈加深厚的感情。 总克制不住地责罚她。 他有多疼,他也要她感同身受。 而她一直沉默,顺从地承受着他。 好似他的一切愤怒与爱意,恰是不能再张口言说,都消逝于她的无声里。 但有一次,她在他的床上,终于说话了。 她的泪水似如雨下,呜咽哭泣地求他放过她,说自己已经定亲了,不能做那种事。 哪种事? 明明他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现今再做一次,怎么了? 兴许一次是不够的。 他感到自己压抑不了的亢奋,直往头脑里冲,眼里烧热,想要将身.下的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她不是说喜欢他吗?不是说会对他很好很好吗? 既然喜欢他,会对他好,便与他做。 但她在说什么? “三表哥,我不喜欢你。”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她怎么会不喜欢他了呢? 不,不对。 她只是被世间所谓的伦.理框架束缚,以为自己定亲了,便不能与他做了。 但这是梦啊,是他的梦。 只要他不说,她也不说,谁会知道呢? “别怕,只是梦而已,别想那么多,他又不知道。” “乖些,别哭了。” “我会让你舒服的。” 但在一个抬头间,看到她失神地不再挣扎,仿若任他宰割地,躺在他的身.下。 惧怕后知后觉地爬上他的脊背,最终,他放开了她。 而后,他目睹了她望向他时,所怨恨的目光。 似乎与那些想杀了他的仇敌一般。 …… 很长一段日子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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