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第1/2页)
反正这个孩子是薄司寒的孩子,是死是活,跟他薄司礼毫不相关,他要是够心狠,大可以鼓动苏语鹿立刻拿掉它,再让薄司寒追悔莫及。 可是这个素未蒙面的孩子,是他的亲侄子,还是苏语鹿的血肉。 多少在他心底里投下一点温柔的影子。 语鹿不知道为什么,眼泪迎着风忍不住掉下来。 使劲作出一个笑容,眼泪珠子却掉的更快……总有人说孕妇会因为激素的影响而变的情绪敏感,她宁愿是因为激素情绪波动。 而不是心疼这个小孩。 “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我要是生了这个孩子,我就一辈子都跟他捆绑在一起了。” 薄司礼听到她的哽咽,知道她哭了。 他没有打扰她,而是安静的给她时间。 语鹿哭了一小阵,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 “其实我挺害怕的,我一想到要做手术,就会回想起一段非常不好的经历。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再经历一次。” 时隔两年,她还是记得很清楚。 马桶里的绒毛胚胎,满地的血……浑浑噩噩里,刺眼的无影灯,穿着手术服的外国医生,还有她几乎神志混乱的呻吟。 那时候她还不到十九岁。 几乎一个女孩能经历过的所有恐怖,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近乎于的无助。 薄司礼安慰她:“我也有过这种经历,自己一个人做阑尾炎手术的时候,我害怕麻药推过头,我会永远醒不过来,脑子里也总是幻想着手术刀切过皮肤,黏稠的鲜血从我身体里涌出来的画面。” “你知道的,我以前是个医生,医生最怕的就是自己躺在手术台上。” “可是语鹿啊,那就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我向你保证,就只有一点点痛。我会在手术室外等着你,你睡一觉起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的语气十分超然。 这份十分的超然,给了语鹿十分的安全感。 在这种情况下,给薄司礼打电话,显然是她做过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然而,与薄司礼的通话还未结束,她的手机便不停地震动起来。 孩子的父亲电话来的太晚,错过了一个最重要的决定。 不过事实证明,有些决定,孩子的母亲单方面根本做不了主。 手机几乎不间断的响了三次,最后一次静止下来,屏幕只跳出一条微信。 “接电话!” 就像他就站在她耳边命令她一样。 语鹿随即和薄司礼匆匆说了两句,薄司寒告诉她自己会安排好一切,到时候再跟她联系。 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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