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2/2页)
的事情发生了,邬咎咬牙道,“我们好歹作对那么多年,我死了他一滴眼泪都不掉?” “……” 管家心想你们是作对那么多年又不是做对那么多年,不掉眼泪好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更何况,邬咎之前还担心祝宵太伤心,特意让人将葬礼和墓碑都做得很诙谐——说实在的,要对着那块堪比字典的碑哭出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邬咎不死心,继续问:“那他最近都在干什么?” 管家想了想,说:“跟平时差不多。不过可能是因为您不在,祝先生放了几天假休息。” “就没什么特别的?” “嗯……听说祝先生去酒吧,一晚上消费了13万元,算吗?” “……” “好,好,好。”邬咎气得牙痒,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别说掉眼泪了,祝宵简直是潇洒得不得了。 要不是有一纸协议在,恐怕连他的坟墓在哪都找不到了吧? 再过俩月,岂不是连他人是谁名字怎么写都忘了? ……这么看的话,还好他有先见之明,让祝宵签了协议。 其他人无所谓,但是祝宵休想这么容易就忘了他。 管家见势不对,赶紧遁走:“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管家走后,邬咎又拿出那张自己画了许久的鬼画符。 他盯着那团抽象的线条,咬牙切齿地道:“真行。” 就在这时,邬咎的桌面上突然升起一缕烟,一封信笺缓缓地浮现出来。 邬咎愣了愣。 阳间有人给他烧信? 阳间只有祝宵一个人知道他死了——祝宵?! 邬咎眼疾手快地抓起那封信,手指一搓将它展开。 认识这么多年,邬咎一眼就认出这是祝宵的笔迹。 上面只有寥寥一行字。 这行字邬咎也很熟悉。 ——【邬咎,你个傻逼。】 邬咎:“……” 这可真是稀奇了,堂堂阎王爷头一回收到珍贵的阳间来信,内容竟然是一句傻逼。 邬咎显然是被这封言简意赅的信笺冲击到了,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等回过神来,邬咎先是对着这行字阴阳怪气:“原来还知道我名字怎么写。” 然后又不爽地道:“也不知道捎句好话……我都死了!” 最后他将那封信叠好装进上衣口袋,黑着脸说:“我要去阳间。” 第4章好心 祝宵姿态随意地坐在邬咎的坟前,拿着纸笔发呆,先前灌下去的酒精姗姗来迟,他脑袋昏昏沉沉的。 终于,他借着酒劲开始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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