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眼泪 (第2/2页)
的手,把蜷起的指尖贴在自己脸上。 “如果你罚我,能开心一点吗?” 关于辽目光落在别处,眼里盛了一捧的心事。 末了,她忽然抬起手非常干脆利落地给了齐嘉一耳光。齐嘉没有捂脸,而是定定地注视着关以辽泛红的眼睛。 关以辽没理他,拿小刀划开了快递盒。 是她买的低温蜡烛,造型是一朵红玫瑰;介于齐嘉这里连点火的工具都没有,他们还买了一盒火柴。 “把衣服脱了。”关以辽的声音比之前要冷硬。 齐嘉小声问:“要做什么呀,妈妈。” 关于辽已经掌握了他叫妈妈的规律,看来他很知道要做什么。 关以辽有点不耐烦:“把衣服脱了然后跪好。” 她在点蜡烛,齐嘉在身后脱衣服。前几天打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肉色的画布上似乎又该添一些新的笔墨。 齐嘉跪在了她的脚边,但关以辽并不满意,她在衣柜里找了条领带蒙住他的眼睛。然后说:“手伸出来。” 她让齐嘉手心朝上,说是要试试温度。把蜡烛点燃了滴在他的指腹上。 这个蜡烛的燃点是五十三度,她看到齐嘉手指缩了一下。 “别动。”她命令说。 于是齐嘉不动了。关以辽继续在他的手上浇蜡液,蜡液表层凝固的时候,握住了齐嘉的手。 “烫吗?”她问。 齐嘉说:“有时候会,有时候还好。” 那是当然,因为蜡液浇下来的高度不一样。关以辽把他手上凝固的蜡揭下来,上面清晰地印着齐嘉的指纹。 她把那块蜡收到一边。 关以辽只是想拿到齐嘉的指纹,但只浇手指也太引起怀疑了。只能把戏做全套。 齐嘉的嘴一直抿着,他还是有点紧张。他的手又被关以辽要求在身后背好。 关以辽捧着蜡烛站了许久,一言不发。齐嘉参与案件还没有证据,被关起来也是私人恩怨,她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可恨过。 她面无表地将蜡液浇在齐嘉的锁骨上。 蜡烛她没有在自己身上试过,不知道哪个高度是合适的,只挑了个顺手的位置。火苗离齐嘉的脸很近,他先是害怕地躲了一下,蜡液滴在锁骨上的时候,他像是受到惊吓那样“嘶”了一声。 “你自己记好。”关以辽看着蜡液从齐嘉的锁骨向下流了几厘米,然后凝固了,“动一下,或者发出声音,一会儿会用皮带抽。” 齐嘉跪直了,但关以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紧张到僵硬。这很正常,毕竟五十三度的蜡烛落在人身体上是有点痛的,况且被剥夺了视力,一切都是未知的,感官也会被放大。 抛开恩怨不谈,关以辽觉得齐嘉的身体很漂亮,是一种健康的白皙,肌肉线条不用刻意紧绷也能看见,紧张的时候就更加分明了。是很标准、很适合被凌虐或者绑起来的肉体。 关以辽倾斜着蜡烛,蜡液滴在了齐嘉的胸上。 那里皮肤薄,齐嘉根本忍不住。他动了下身子,就被关以辽打断:“第三次了。”她把刚才的躲闪和喊叫算做了两次。 齐嘉的乳头本身陷在乳晕里,被滴蜡刺激后凸了出来,关以辽看了一眼,又接着把蜡液浇在了乳头上。 他的嘴微微张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乳头上缀着红蜡珠还挺好看的,关以辽欣赏了一会儿,又觉得还不够,命令说:“把腿张开。” 齐嘉两条腿蹭着冰凉的地板挪动。 关以辽自己也没意识到地笑了一下,说:“这样也算动了一次。” 齐嘉终于忍不住,很委屈地叫她:“妈妈,您故意的。” 关以辽拍了拍他的脸:“我就是故意的。” 她有分寸,之前淋乳头的时候是把蜡烛抬高了点,但这时候,又可以把位置降低了。蜡液滴在了大腿根部最白皙柔软的地方。鲜红的蜡在皮肤上向下流的时候,她看到齐嘉的阴茎跳了一下。 “第五下。”她说。 这个蜡烛本身不大,关以辽又点在了他的腰腹,和靠近会阴的地方,都是随机的。齐嘉动一下她就记一次数,有时候齐嘉没动,她也会算上。 蜡烛快烧完的时候被她熄灭了。她解开齐嘉的领带。 齐嘉眼眶其实有点湿,他一睁眼,看到关以辽已经离自己很远了,在放快递的桌子上收拾残局。 他膝行到关以辽的脚下,抓着她腰间的衣料,仰起头问她:“妈妈,我刚才表现得好不好?” 关以辽一眼也没有看他。齐嘉有点急:“我做的不好吗?” 关以辽把火柴收好,然后对齐嘉说:“把皮带叼过来。” 齐嘉扶着桌沿,想站起来去拿皮鞭。 “没听懂我说话吗?”关以辽打掉了他的手,“我说,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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