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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澡, 湿漉漉的头发擦得半干不干,横躺在沙发上玩着乌龙的投掷玩具。 他倒好奶茶, 没好气地把小球放回乌龙的狗窝。 先前那条长文发出去后, 已然掀起狂澜。 随后,蔺遥悄无声息的点了赞, 更是让人措手不及。 时隔一年后, 两位打得不可开交的对家同时为严零正名, 让当时冲在羞辱严零最前端的人感到一丝后怕。 为自己辩解的, 转移话题的, 真诚反思的,承载着感情的文字在涌入信息流, 淹没在数据爆炸的狂潮中。 然而烛茗和蔺遥, 一个发完帖一个点完赞,不再理会将有什么人会就这件事讨论些什么, 双双抛下手机, 开始享受难得宁静放松的夜晚。 话语的分量可以是最轻的,轻到当成耳边风也不为过;但也可以是最重的, 重若千钧,压得人喘不过气。 烛茗固然洒脱,可他到底是个悲观主义者。 人都不在了, 说再多,有什么意义? 就算这次醒悟了,下一次,又未必不会重蹈覆辙。 于是他扔下手机,捡起乌龙的玩具。 ……还是当条狗好啊,至少没那么多烦心事,他想。 “蔺老师,你家崽呢?” 烛茗见蔺遥端着两杯奶茶走过来,翻身坐起,把堆满杂志剧本的茶几腾出些空地。 蔺遥:“上周出差放小耳朵那儿了,结果赖着不走了。” “嚯,挺好的。”烛茗吹了声口哨,“狗生到暮年终于接受小耳朵了。” 蔺遥沉默了一下。 蔺少女抱着两条狗跟他说,她有理由认为乌龙不愿意回去是因为不想吃他俩的狗粮。 “现在这状态也不好来来回回折腾它,在那边养老挺好的,反正你也不喜欢狗。”蔺遥说。 别人都是猫狗双全、人生赢家。 可他的烛老师独来独往惯了,没猫没狗,既懒得收拾屋子还讨厌掉毛,一个人自在潇洒。 “怎么说……也不是不喜欢。”烛茗盘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着杯子咂了一口蔺遥现熬温热的奶茶,“就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活着就很艰难,很累了,你看我连自己都照顾得不明不白,哪还敢想让其他小生命和我一起受苦?” 所以他懂严零的孤独感。 好像旷野上的稻草人,鸟儿落了满身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等鸟雀都飞离了,就只有自己站在原地,独自寂寥。 “所以才想着来祸害我吗?”蔺遥在他身旁坐下,气定神闲地往后靠去,边问还边把自己往他那边拽了拽。 “什么叫祸害你?”烛茗翻了他一眼,抬手把快被扯下去的衣领拉起来。 蔺遥:“祸害不是个好词儿吗?” 烛茗不解地看他。 “和你在一起,体验了无上的快乐,从此再也没办法从其他地方找到同样的快乐和欢愉,这不叫祸害叫什么?” “……” 就尼玛离谱。 这人自从上次道过歉,这种话越说越溜。 烛茗嘴角抽了抽:“这叫花言巧语,巧舌如簧,巧言令色,鼓唇弄舌。” 蔺遥的目光在这张疯狂往外蹦成语的嘴上逡巡,喉咙轻滚:“我的唇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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