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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什么。”

    当然不能说。昨天看得那么认真的杂志就这么被丢得乱七八糟已经是莫大的耻辱了。我看过这么多吗?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犹豫，抬起了头，凯斯的眼神尖锐得让人感到刺痛，看来不得不全部交代了。我咽了咽唾沫，好不容易才开了口:

    “你看过了吗?觉得怎么样，这些……”

    我说出了意料之外的一句话，赶紧住口，可是凯斯的表情并没有变化。

    “是斯宾塞在看。”

    “什么?!”

    霎时间我几乎要晕倒，面如死灰地大叫道，然而凯斯只是皱着眉头继续对我说:

    “准确地说，是他在玩这个游戏。说是在床底的柜子里发现的。”

    “斯宾塞看到这些书了?全部?”

    “幸好看到的只有这本书。”

    凯斯拿起写着“道具的使用方法”的一本书，小册子上密密麻麻地记录了各种用具的用法，幸运的是没有刊登实际使用方法的照片。

    “呼……”

    我放声地松了口气，看着这样的我的凯斯又说道:

    “好了，现在给我解释一下。”

    我又屏住了呼吸，就那样在脑海里继续重复着他的话。

    凯斯说:“不是不想跟我做吗，为什么又把这些书放在家里?为什么要看这些书?”

    不是不做吗?

    凯斯从心底里感到不愉快。我又哑口无言了，充满怀疑的目光让我难以开口。虽然想要解除凯斯对我的误会，可那并不容易。

    不然我怎么会拖到现在呢。

    突然想起当初说那些谎话的理由，突然感到很悲伤，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勃然大怒:

    “我也努力过想让你满意，但我从没有做过，我能怎么办?”

    “什么?”

    凯斯双眉紧促地盯着我，我自暴自弃地说:

    “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之前只是编造的谎话，为了满足你我只能练习呀，你看起来那么期待的样子。”

    “……”

    好像是在想什么似的，一直沉默的他开口了:

    “你没做过吗?”

    平时那么机敏的男人为什么偏偏现在变得这么笨呢?我忍不住直说了。

    “没做过。”

    “你没做过?跟别的男人?”

    “我跟你是第一次。”

    凯斯发呆地看着我，好像我的话给了他多大的打击一样。他张开嘴，却说不出话，闭上嘴，打开，再次紧闭。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凯斯难以置信地问:

    “没做过?这太不像话了，我以前问你的时候你没有否认。”

    我突然火冒三丈，直接对他发火了:

    “你傻吗?那么明显的谎话!”

    “你说我傻?”

    凯斯也生气了。

    “等等，难道你说谎了吗?为什么事到如今才说实话，你一直都在骗我?”

    我实话实说:

    “如果我说我没有经验的话，你会失望的。”

    突然眼角发热起来，我粗暴地揉了揉眼睛，然后又抬头看着他，但凯斯的表情依然很茫然。

    “你说你是第一次，但又怎么能做得这么好?”

    我的脸顿时烧红了。

    “我有过女朋友，当时我还没有变成omega，跟你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做。”

    不知为什么凯斯看起来很震惊。当然，我知道在他眼里我像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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